苏宗佑的妻子名叫嫣琴,身材特别夸张,前凸后翘不在说,尤其是胸前那对奶子,简直可用“巨乳”来形容,根据目测估计,起码有36F以上,在路上引来那些色迷迷目光的回头率,绝对称得上是首屈一指。她留着一头垂肩长发,尖尖的下巴、弯弯的柳眉,笑起来朋友们都说她有几分神似大陆影星巩莉。
我们两对夫妻在闲谈中偶尔会扯到一些有味话题,嫣琴那对大奶往往是我们嬉笑的对象,私底下我甚至还对宗佑开玩笑说:“嘿嘿,你老婆的咪咪确实是人间极品,要是我能有机会摸摸可真是大开眼界了!”
每次我这样说时,宗佑准会也开玩笑地回我一句:“你老婆那条小蛮腰不也迷死人么!有时想到你们在床上恩爱时,阿珍的纤腰在下面扭呀扭,还别说,我的老二马上就会翘起来呢!哈哈……”
虽然熟归熟,但男人之间这些互讨便宜的说话固然谁也没去当真,更不会蠢到回家向老婆直言。说真的,当听到别的男人对自己妻子赞美时,尽管语句里有点暧昧成分,心里难免还是会暗自乐滋滋的。
可是直到最近,我开始觉得妻子的行为变得有点古怪,每星期总有一两天要到差不多天亮才回家,打她手机又不接,一回来衣服都没换就匆匆进浴室洗澡。据她说是和姐妹淘去唱KTV,可能声音太吵听不到电话响,而且一晚玩下来累死了,所以才赶快洗澡睡觉。对她的说辞我也没太放在心上,毕竟一个人有社交活动并不是坏事,只是有点想不通,她一向连流行曲的歌名都经常搞错,怎么突然间会对唱KTV产生兴趣?
渐渐地,开始有些闲言闲语传进我的耳朵了,有朋友说看到我老婆和宗佑一起逛街,两人举动甚为亲暱;过不久还有人来打小报告,说亲眼见到他们拖着手从一间专供情侣幽会的旅馆走出来。
我逐渐醒觉到问题的严重性了,虽然心里自我安慰他们都认错了人,但还是忍不住找一晚老婆又出去唱KTV时过去宗佑家求证一下。
不出所料,宗佑真的不在家,只得他妻子嫣琴一个人在家看电视。我把收集来的道听途说向她和盘托出,刚开始嫣琴还认为我怀疑她丈夫和我妻子有染是太多心了,可是当我列出对上几个星期阿珍通宵去“唱KTV”的时间,恰好和宗佑“在公司加班”至天亮才回家的日期吻合,这才不得不对彼此配偶的忠贞作出重新估量。
我真不愿相信仅结婚三年的妻子这么快就红杏出墙,而且奸夫还是我认识多年的死党兼好友,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尽管我们平日说笑间口没遮拦,可一到戏言变成现实时,那种失望、沮丧和彷徨的心情,是无法用任何词语来形容的。
嫣琴沉默了一会,突然问我:“宗佑有对你说过他后天要到新加坡出差三天吗?”我脑子里登时“嗡”的响了一下,瞪大眼望着她:“什么?阿珍刚好报了名跟她那帮姐妹们到新加坡旅游三天,也是在后天出发!”
一切都太巧合了,条条线索均指向我推心置腹的死党早已把我老婆弄上了床的事实,看来外面的流言并非空穴来风。我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一对奸夫淫妇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宗佑抱住我老婆的屁股替我行使著丈夫的义务,把他那根粗壮的肉棒在她阴道里用力抽插,而我那可人的妻子在他身前扭摆着款款纤腰,迎合著自己丈夫好友的肆意奸淫。
我甚至能推想得到,两人在性交至双双达到高潮时,宗佑一定会毫无顾忌地将精液射入我太太阴道深处,因为他知道我和他一样,为了事业暂时不要孩子,故此双方妻子都有吃避孕药,即使体内射精也绝无后顾之忧。
也许嫣琴脑中这时也联想到与我差不多的情景,她虽然默言不语,但眼眶中明显地已在闪著一丝泪光。我坐到嫣琴身边,把她拥进怀里以示同情与安慰,她紧紧抓着我一只手偎向我胸口,两个同病相怜的人一时之间都把对方视作精神支柱,仿佛溺水之人突然捞到了一根稻草。
那一晚,我和嫣琴都在无奈、无助、无语中渡过,望着她胸前那对因气愤而呼吸急促引至不断起伏的大奶我百感交集,自己妻子那双小巧的椒乳已被宗佑抓捏、搓揉过不知多少遍了,可他妻子这对巨大无朋的奶子就近在咫尺眼前,我却只能观赏而不能亵玩,上天对我真是太不公平了!
日子很快又过了两天,中午妻子不让我送她到机场,说是先跟她那帮姐妹淘会合后才一起出发,我也装作知趣地没有坚持,只若无其事地送她上了出租车后就回家去了。
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胡思乱想,心里燥热不安,我脑子里一会儿出现老婆和死党在床上抵死缠绵的景象,一会儿又闪过嫣琴胸前那对起伏跌拓的大奶……不知是受到老婆偷汉的异样刺激,还是忍不住朋友妻子一双巨奶的诱惑,不知不觉中阴茎竟在裤裆里勃硬了起来。
一个污秽的念头慢慢在我心中形成:宗佑,既然你干了我老婆,那么我也要你妻子的子宫接受我精液的洗礼!只有这样才能消除我的耻辱,只有这样才能扑灭我的欲火,只有这样才能互相扯平!
我过去隔壁按响了宗佑家的门铃,嫣琴照往常一样开门迎我进去,也许彼此r都心知肚明对方的配偶现在正卿卿我我地搂抱着去渡假,更能联想到今天晚上在新加坡某间酒店的睡床上,两人将会如胶似漆地共携云雨,我和嫣琴的表情都有点尴尬,有意无意地对今天的事只字不提。
嫣琴奉来一杯香茶招呼我在沙发坐下,她则坐去另一张椅子上默默陪我看电视,萤幕上的剧情根本没进入我眼帘,脑子里出现的尽是两条赤裸肉虫在表演的春宫戏。这三天内,他们会性交多少次?一定起码打四、五炮了,甚至会更多,六炮?或七炮?相信直到我妻子的阴道里装满了宗佑的精液,一对奸夫淫妇才兴尽而回。
脑子里的淫糜幻象刺激得我血脉沸腾,小弟弟开始逐渐昂头而起,偷眼望望嫣琴,她那对傲人的奶子从侧面看过去更形巨大,令我下体充血得更厉害了,我起身站到她背后扶着她肩膊问道:“琴,宗佑不在家,剩下你一个人不会感到挺寂寞的么?”
这句话我故意说得带有点挑拨性,直捅要害,一来离间她和宗佑的感情,二来让嫣琴对丈夫瞒着她与我老婆偷情而心怀不满,若是因此令她产生报复心理,干脆劈腿跟我也来一手,那我就可以乘虚而入、一偿宿愿了。
嫣琴调过头来微笑着说:“男人事业为重,工作忙是上司看得起他啊!况且一个人待在家里我也习惯了,看看电视、上上网,时间一下子就打发过去。”
我见她还不愿面对现实,于是再用言语去挑起她的伤心事:“嗯,你老公当然忙啦!白天要顾著工作,晚上又要顾著跟我老婆亲热嘛!”说著,双手越伸越下,逐渐向她胸前那对大肉弹逼近。
一戳中她内心的疙瘩,嫣琴的脸色立即变暗了,幽幽的说:“你们男人就是贪新忘旧,早知宗佑这么花心,我当初才不会嫁给他哪!”被勾起的心理创伤,竟使她毫不觉察我双掌已经按在她两个颠巍巍的乳房上了。
“嘿嘿!不嫁给他,那我岂不是有机会了么?”不由分说,我一把撩起她的裙子,十只指头随即紧紧握着她的两颗大奶,在掌中肆意地把玩起来。
我松开抱着嫣琴屁股的双手,改为上移到她胸前握著一对巨型肉弹搓揉,嫣琴也抓紧时机开始上下挪动,用阴道吞吐着我的鸡巴。一波波快感像涟漪一样由我俩交接部位向各人体内扩散,“噗滋……噗滋……”的悠扬音韵也随即奏起,原来偷情的感觉是这么刺激,难怪宗佑会整天沉迷在我老婆的肉体里了。
从鸡巴上传来的美快感觉不断增加,令我情不自禁地握著嫣琴那对大奶也抓捏得越来越肉紧。久违了的性交快感让嫣琴舒服得闭上双眼、咬紧嘴唇,忘情地死命耸动着屁股,借由两具生殖器官的剧烈磨擦尽快让自己尝到高潮的滋味。
我搓揉乳房的动作无形中为嫣琴对高潮的追求起到催化作用,高低抑昂的叫床声开始由她的嘴里迸发出来:“啊……好舒服喔……怎么你现在才来找我……让我不能早点尝到……你这根大鸡巴的滋味……喔……好粗……好长……爽死人了……操我……用力操我……你才是我的真老公……干死我吧……啊……”
嫣琴越干越浪、越操越骚,她现在已经不是我熟悉的死党妻子了,是一副只顾追求肉欲发泄的性交机器,是一个臣服在男人鸡巴下的荡妇淫娃。从她阴道里渗出的淫水不断由两人性器交合的缝隙中泌出,沿着我的鸡巴一直流到阴囊下,小穴也开始发出阵阵抽搐,一下一下地挤夹着我的阴茎,看来她高潮在望了。
果不其然,再抽插多三、四十下后嫣琴就高呼起来:“天呀……好爽啊……大鸡巴顶到我花心……我要丢了……嗯……嗯……不行了……我要死了……你干到我泄出来了……快用力操我……操快点……呜……丢……丢了……”
我捧住嫣琴的屁股迎凑着她升降的频率出尽全力把鸡巴往上挺耸,她的大骚穴撞击得“啪啪”作响、淫水四溅,让她达到的高潮愈趋强烈、延续得更久,泄得整个人都几乎瘫软在我的身体上。
高潮中嫣琴的阴道一张一缩地痉挛著,让我的鸡巴享受到一阵接一阵时松时紧的揉压感,同时她的子宫口也紧贴着我的龟头发出像吸啜般的动作,让我精关松弛,再也无法把持下去,满囊精液蠢蠢欲动,快将喷薄而出了。
我不顾嫣琴还欲仙欲死地软躺在我身上品味着高潮的余韵,让她抬抬屁股赶快将鸡巴抽拔出来,强压下射精的冲动。虽然把精液灌满嫣琴的鸡掰是我梦寐以求的愿望,但经过此役她已成我囊中物,日后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有的是机会,我此刻只是垂涎她胸前那对大奶,极渴望用这两团乳肉包夹着鸡巴打次奶炮,尝尝用友妻的巨奶做乳交是什么滋味。
我起身站到嫣琴跟前,指指她的乳房,再指指我的鸡巴,她立即明白了我想干什么,一言不发就顺从地跪在我胯下,双手捧著两颗大肉弹把我那根膨胀得快要爆炸的鸡巴夹住,然后吃力地将乳肉挤向中间,用双乳形成的深邃鸿沟把整根鸡巴包裹了进去。
嫣琴这对巨奶可真不是盖的,偌大的鸡巴完全藏身其中还绰绰有余,幸好包皮外面沾满了她的淫水,在乳沟中上下滑动就有如刚才在她阴道里做活塞动作,一点也不觉得干涩难移,而且还有另一种独特的风味。
嫣琴刚刚才泄身,遍体酸软,本来连动也不想动一下,但为了讨好我,还是勉力依照我的吩咐细心伺候,她用力抓住自己一对乳房紧紧夹着我的肉棒上下套动,当龟头冒出乳沟那一煞,她还不忘伸出舌尖在肉冠上舔撩几下,那种全根阴茎四处都受到刺激的感觉,舒服得我浑身打颤。
“琴……我……我不行了……要射了……”喉头闷哼一声,鸡巴随即发出强烈抽搐,我连忙将阴茎从乳沟中抽出,嫣琴也捧著两颗奶子托起准备承受精液的洗礼。我快速套动着包皮,只觉腰一酸、龟头一麻,几大股热腾腾的精液马上像箭一样由尿道口喷出,往嫣琴那对滑腻、饱满的巨乳直射而去。
眼前的景象相当淫秽:死党妻子一双洁白的乳房上横七竖八地布满了我一道道还冒着热气的精液,而我龟头上还不断有残余的洨在陆续喷射出来。而最令人血脉贲张的是当精液淌到乳头上顺着乳尖滴下来时,看上去就好像奶汁从乳头中泌出,有谁会想到那些竟是丈夫以外的男人打完奶炮后留下的精华。
我握著仍未软下来的鸡巴沾著嫣琴乳房上的精液四处涂抹,让情敌老婆整个大奶上都糊满我的子孙浆,在灯映下反射著既淫糜又悦目的光彩。
一场淋漓尽致的乳交令嫣琴的欲火再次燃起,她难捺地扭摆着身体,捧著一对让人把玩不厌的巨奶在我小腹上不断揩擦,嘴里“嗯嗯、啊啊”地呢喃不息,宣泄著熊熊的欲念、需索著更多的抚慰。
我把嫣琴拦腰一抱,她也顺势用双手勾着我的脖子,我们一边热吻著,一边向睡房走去。将嫣琴轻轻放落宗佑的大床,我随即扑压到她身上,两人紧紧相拥著在床上滚来滚去,胯下刚射过精的鸡巴仍呈半软状态,嫣琴已等不及地伸手过来握住快速套捋,但求能在最短时间内使它恢复雄风,再好好桩捣一下自己那个骚痒到受不了的浪穴。
这一晚,我在死党的床上替他履行着丈夫应有的职责,将他老婆操得欲仙欲死、高潮连绵不断,床单上到处都是一滩滩黏糊糊的潺浆,呼天抢地的叫床声直到凌晨时分才逐渐平息下来,嫣琴的阴道里、乳房上、口唇边全都沾满我浓稠的精液,直至我的鸡巴再也硬不起来了两人才相拥睡去。
在我老婆与宗佑到新加坡幽会这三天里,我也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房子,我和嫣琴像一对真正夫妻那样双宿双栖,两人都懒得再穿上衣服,日日夜夜全身赤裸地一起进食、看电视,一起调情、做爱。
到最后一天,我做了连宗佑都还没尝试过的创举,终于攻占了他老婆的最后堡垒,除了阴户、嘴巴、乳房外,从未被开垦过的后花园也沦陷在我手中。也许明天宗佑回来时仍为我妻子随他到外地偷欢而沾沾自喜,呵呵,却做梦也想不到经过这短短的时间,他老婆也成为了我胯下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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